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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一个焦虑者的心理学手记之三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幻觉——一个焦虑者的心理学手记之三

一个制度关系到意识层面,也关系到行为层面,更和单位的文化密切相关,所以,制度和心理学的关系是科学的,实在的,不可避讳的。毛泽东是进京的时候和民主人士黄炎培谈到国家的兴衰的问题,毛泽东认为民主制度是解决国家兴衰的关键制度,其实对于心理学来说,也是一样,一个民主和科学的制度对心理是最好的适应制度,这主要和民众的意见得到合理的表达,民众心理扭曲得到合理的发泄渠道,这对民众心理压力可以存在某种解压问题,可以对心理的冲突进行调整,而如果抛弃民主而选择强权,压制民众意见,扭曲民众意图,控制民众行为,这样民众能没有心理问题?没有那是怪事。制度改善是一个社会改善的基础,经济学是这样,心理学观点也是这样。

对于心理学分支,一般分为生理试验学说,精神分析动力学说,还有行为学说,人本存在学说和现代文化哲学心理学说,这些学说对心理学各有千秋,不可因为心理学进展而否定一些基础性的学说,当然修正在所难免。比如行为学说,虽然条件反射的那种心理学理论在现代心理学治疗上存在过时表现,但是现实中学校管理中那种代币制的奖励惩罚机制正是这样理论为基础的理论,并且有实实在在的效果,如果现实中收入和工资参与代币制的惩罚奖赏,如果针对的效益问题,这是效益促进的一种方法,无可指责,但如果针对私人信息和越权要挟的话,则可能是一种精神控制,当然如果配合其他形式的心理学手段,这样精神控制决定论的表现确实表现出来。

对意识影响很大的不仅是一些现实事件,更重要的是一些暗示信息。暗示信息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一个人的行为和心理,这和个人差异性格相关,也和事件对个人的影响相关,也和这个事件反复加强相关,更和特殊的境遇相关。就比如简单威胁去职的问题来说,对于家庭殷实而有实力资本的人来说,这样要挟当作儿戏,但对于收入和家庭负担过重的人来说,这样的行为对个人影响和压力是不可轻视的,这不仅使一个人的心理压力加大,更会使一个家庭处于矛盾和冲突之中,怎么能对心理不产生影响?所以,一些暗示性要挟跟不同的人,不同的处境和不同心理状况相关,不能简单视之。去职的要挟当然可以公开宣布,这不属于暗示,当然心理和伤害性更大,而暗示是通过一些象征手段来表达,这样的可以保留一定的余地,可以不留把柄,因为现在管理一般是多重管理,这样的去职行为无法辨认那个领导的责任或者那层领导的责任,这是暗示的手法的长处,其次是暗示可以对一些暗示信息不承担责任,因为暗示所采取的象征手法的迷糊性没有明确的语言和文字证据,出现问题易于掩盖和不承担责任,所以,一些问题采取暗示的手段来完成。

何为象征?简单的说就是有类似相关的联系,比如长的很像,性格很像,声音很像。这样的类似在生活中很普遍,没有任何特异性,问题是建立了特异性怎么办?这就产生精神控制性的暗示,比如,建立针对性和反复性。比如曾经有个同学叫王洪文,突然遇见了这样的一个很像人物,马上产生了好多回忆,但属于正常的心理活动,不会在意识层面好长时间的停留,但如果事后和这个同学的不愉快的经历被网络或者现实中反复复制出来,比如场景,比如当时的话语,比如当时的辅助性人物,这属于一种加强,这样将一些潜藏在潜意识的冲突因素提升到意识层面后加剧了那种心理冲突,弱化了心理性的积极因素,对人际关系产生一种习得性的反感和畏惧,这促使再次面临其他矛盾时都延续了被压制的心态,处理矛盾处于心理弱势地位,这使得可能被反复要挟和操纵。所以,一些暗示性信息通过修改意识来修改行为的心理手段不可低估。在《袁世凯窃国记》中纪录有杨度在山东军阀张宗昌手下谋职的时候,有人策划在北洋政府张作霖谋取教务总长一职务的时候,就是利用心理学的方法,带有很强暗示手段进行的,而杨度疏于人际关系的对个人影响的效果认同而失败,具体细节可以参阅原书的记载。从这个角度说,保护隐私保护心理健康最基本的原则,侵犯隐私对个人可以造成的心理伤害的漏洞不可忽视。

因为这样的暗示带有很强针对性和选择性,和无关系的人不产生任何影响,这也是暗示手法隐蔽的原因。其次,一个人心理意识是自我界限很强的意识,人和人之间的意识存在很大理解距离和鸿沟,比如,去职对一个有实力和没有实力的人压力是截然不同,所以一个人不能完全理解另外一个人,这也是一种信息不对称,这有什么后果?这就是别人对一个人的评价、一个社会对一个人的评价和自我认同评价可能存在很大的距离和差距,别人认为很成功人的,可能背后承担着很大的压力和委屈,这别人无法理解,比如著名文学家海明威,为什么会选择自杀?别人看来不可思议,这也说明别人和社会和认同和自我认同有时候存在天渊之别。所以,对一个人来说,针对性信息和无针对性的信息、特殊性信息和普遍性信息、隐秘性信息和公开性信息的差距造成个人心理境遇的差异,只有个人可以理解个人,别人任何人都无法代表和解释另外一个人,就是动员北大教授收集资料研究,也无法理解一个人的内心世界,正因为这个原因,言论自由是自我存在必须前提,而不是可以选择的前提,别人无论怎么样都不能代替一个人自我解释和辩护,正因为这样,言论自由是法制社会最基本要求,这不是所谓律师或者群众同事同学和大量人群的证词、发言和评价可以代替、掩盖和修改的,更不带说钻营于权势而时髦走红的特殊人物,更不待说所谓的老乡老同学和老领导,更不待说所谓到处背着牌坊当招牌闲转的教授。

正因为这样,心理问题必须建立科学的制度之上,一个法制民主的制度之上,避免了制度因素之后,心理问题可以剔除大量的制度性因素和原因,这是和谐社会建设的起码要求。在民主理论中要一个观点是防止多数人的暴政,因为多数人的观点不一定正确,在心理学观点也一样,防止多数人的有针对性的操纵和控制,尤其是群众性的操纵和控制,因为这样的行为更隐蔽而不承担责任,因为模糊了权力背景而更不顾后果,因为带有民主色彩更有社会认同,其实,民主是一种科学制度,不是宗教,更不是邪教,更不是犯罪行为的保护伞和掩盖手段,必须坚持客观唯物辩证的认同民主制度,不唯上,不唯书,不唯制造的民意和错误的民意,要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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